以下故事是给客人们观看的关于纱月奈奈的故事,以及Noe咖啡厅的故事
█ █ █ █ 5年——12月21日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我的妻子在这天永远的离开我,和她的相识是前年的6月,也是我来到人类世界的第五年,这小小的病床成了我们的开始和最后…
我大概是族群中最喜欢人类的一位。利用血液中自带的修复力,成为了这里的医生,但也只能延缓一部分病痛入侵。 那时我看着病床上的女孩,并不知道以后她会成为我的妻子,也不知双手握着脆弱无力的人类生命,直至她蜷缩在床上死去的那一刻…
█ █ █ █ 6年——3月3日
最终我举办了妻子的葬礼,谁也不会想到这种生物居然走进了教堂。 棕色木棺里躺着她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血液禁锢维持她生前的样子。我将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,红色花瓣绽放在毫无血色的四肢上。多么可怜弱小,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过的病痛,就像是拼命想要绽放的花,而在盛开的一刻注定死在小小病床上。 妻子说自己很少能从医院离开,只能透过病房四方窗户向外看,以前她会看一棵树四季变化,后来她会看我。透过白色纱帘缝隙,欣赏我给其他病人诊治的样子。
只是我还没有告诉妻子,我并不‘爱’她。
█ █ █ █ 7年——6月16日
我辞去医院的工作,答应了‘它’的请求加入特探组。 也许我想找点事给自己做,想要说服自己死亡不过是重新相遇的开始。
特探组一个奇怪的组织,我们开始在人类世界收集被排挤的异类生物记入档案,我问过‘他’成立是为了什么,‘她’从没回答过我。 那幢黑色的建筑藏在森林深处,最上层的尸腐味甚至是我也避之不及。左手边的金色大门后,就藏着味道的源头,双手缠上古老的诅咒,形似十二三岁的男孩,他说自己是一位堕落的‘神’。这位外表和人类无异的神,不再被任何人崇拜记起。
█ █ █ █ 9年——4月29日
我们来到人类偏远的村庄——吉安。 ‘神’说这里有治疗他的良药,石墙里空荡的房间,穿着破烂的孩子们围着我。可悲的‘神’……即便是这样的孩子也本能的恐惧着他身上尸腐臭气。 我将包里的糖果分给这些孩子,询问‘神’所说圆形石像的下落。只有一个叫做——冬的女孩缩缩脖子凑到我耳边告诉,这是大人们不肯说出的秘密。 隔天我和‘神’一同出发,身形瘦弱的冬跑到我的身侧,送给我一束蓝色的野花,就像这个满身灰尘的孩子,纤细...沾染初晨露水才多了几分美丽。 顺着泥泞之路向上,大约20分钟竟然看到一片花海。‘神’躺在花海之上,解开双手的绷带看向身边的花朵,而我则在左侧道路上发现那尊圆形石像。 “我要给你祝福,亲爱的孩子。”‘神’命令我搬来圆形石像,而后他怀抱着石像闭上眼。 “可悲的孩子...”‘神’嗫嚅低头亲吻那可怖石头,在花海散开时他也消失在我的面前。 而同时,藏在教堂中的木棺被他烧毁,我再也不能和妻子见面,不能与她诉说我心中的痛苦与思念,我想告诉妻子我并不‘爱’她。 因为我分不清对人类是怜悯还是喜爱,我只能送给妻子最后一个礼物:吉安,那个在我耳边告诉我圆形石像的女孩——冬 我看到冬尸体旁开着她送我的花,在风中摇曳,花瓣不时贴着女孩的手指。我想,如果妻子可以看见该是多好。
十年前——7月
魔和天使的斗争再次开始,可悲的战争促使大批异生物来到人类世界。我受到神的惩罚,身体被改造成奇怪样子,脖子上长出类蛇的鳞,双手开始溃烂不得不披着厚重外衣。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和——奈见面了。从第一眼就知道她受到了诅咒,这被囚禁在密林可怜的小家伙,原以为是战争让她获得片刻自由,却都是让诅咒生效的把戏。 在血液中隐藏的诅咒,最后在躯体上开出花。 我问她愿不愿意一起走,她回答只要是给她生存的地方。 于是我篡改了她的部分记忆,和人类的禁锢不是每个魅魔必须的,却可以让她不被发现捕捉。 我将奈带到特探组,她算是给这阴沉的气氛增加一丝欢乐,虽然每次都和耶许吵得不可开交。八年前——4月29日
我带着耶许和奈来到吉安,这座小村庄围上施工标志将被拆毁重建。
在我没发现的时候,每个破屋的角落都开出了蓝色的花。奈摘了一朵,她将花瓣揉落放在掌心,再让它们随着风纷飞到远处。那一刻她脸上不再如往常那样活泼,我看到她像是努力存活的蝶,最终也只能在一寸土地上挣扎赴死,只是我的妻子死在病床上,我希望奈…死在一个‘家’里。